轻柔却缓长的亲吻,稍息时,额头相抵,鼻息缠绵。
他的手,早已搂在了她的腰上,这时轻轻一动:“你瘦了,仿佛比我还瘦些。”
旖景嗔笑:“瞎说。”
撑着身子的力量,却轻靠他的肩头,依偎说话:“祖母已经彻底无礙了,老人家虽卧床了些日子,亲眼目睹你醒来,竟就精神焕发,立即就要张罗着去佛国寺还愿,我这才知道,你刚病倒,祖母就去寺里求了上苍庇佑,可祖母到底才好,我好容易劝住,稍晚几日,待准备周全些,好好做场法事,行善布施才更显诚心,又有一层,等你再康复些天,我也能抽空陪同,这回,的确万幸神佛保佑。”
其实旖景要去佛国寺,还愿是一方面,却也别怀目的,不过她这时不想用外头的闲事再烦扰虞沨,提也不提。
“刚才古秋月来,是有何事?”虞沨却问。
旖景笑道:“是秦公,被人砸破了头。”便将柱国府今日这番风波像笑话一般说来。
“你想的法子?”虞沨自然不会相信秦怀愚忽然就能引起众怒,受此折辱。
“那是,你不知道,那时我不及赶返,祖母又着急病倒,父王忙得连轴转,秦怀愚竟挑唆宗室女眷上门添堵,又鼓动地痞流氓闹事,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