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沨病重,古秋月便主动登门打点周全,前两日就有闲汉散布谣言,他原就谏言将人扣审,免得流言蜚语纷扰搅和得宗室那些别怀目的之人再来捣乱,让老王妃更添悲愤,可显王见儿子已是不好,母亲也病重不起,实在没有心思与这些闲汉理论,长史官没得允准也不敢擅作主张,竟就拖了下来。
旖景这时也没心思处理这些闲事,却仍冲古秋月施了一福,道声“有劳先生主持这事”,也便是赞同了古秋月的主意。
她恨不能五马分尸的是“趁乱挑祸”的主谋,并非这些无知市井,至于主谋,几乎不用脑子也能断定,天子再怎么也不可能无聊狭隘到这样地步,定是秦怀愚,才吃了大亏睚眦必报。
正要去荣禧堂,却见祝嬷嬷也迎了出来,匆匆一个福礼,含泪就说一句:“王妃总算回来了,老王妃有话,她没什么,又有大长公主、福太妃、平乐几个在侧,让王妃安心,快去瞧王爷。”
有了这番叮嘱,旖景再不犹豫,把马鞭子递给阿明,也不让夏柯几个掺扶,也置已经准备妥当的肩與不顾,心急火燎就往关睢苑赶。
江薇这些日子几乎也是寸步不离,这时正又尝试了一回往虞沨嘴里送药,可他在昏睡当中,根本无法吞咽,旁边站着的帘卷、西风满面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