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离的念头,但楚王依然执迷不舍,他的心思仍在苏妃身上,又怎会当真接受你?你好端端的名门闺秀、相府千金,为了楚王闹得声名狼籍有家难归,忍气吞声地在王府为婢,楚王竟放任王妃对你诸多折辱,又岂是你的良人?”
秦夫人越说越气,以致泪眼迷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纵使埋怨秦家的男人们不择手段冷心绝情,不过最为怨恨的人始终还是苏妃,甚至迁怒上了虞沨,暗恨他辜负女儿一片痴情,半点不自省皆是秦子若自找难堪,人家并不亏欠你什么,凭什么要体恤你的心情处境。
秦子若在确定了虞沨当真日日留宿苏家“纠缠不休”后,却彻底吁了一口长气。
她安抚母亲:“苏妃纵使有不甘不愿之处,但她当时心神骤乱,以至于由我跪了大半昼,事情闹开,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回禀了老王妃,苏妃一念之差,却把她自己逼至绝境,老王妃已知是她可能连累王爷受责,倘若她仍毫无愧意,老王妃势必对她不满。”
秦子若实在得意:“我也不是白跪,终归是达到了目的,苏妃次日入宫,应当是抱着一线希望,欲哀求太皇太后庇护,她也把自己想得太要紧了一些,太皇太后即使疼惜她几分,但事涉圣上,太皇太后又怎会偏心她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