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心直口快的幕僚建议:“此事原为王妃在秦氏的信件中推测出来,秦氏用心太皇太后早有察觉,那么王妃有所忌防更合情理,直言不讳就是,何需遮掩,寻常主妇,对于觑觎不轨者势必也会诸多猜忌各种压制,更何况王妃,世人都知才智超绝,太皇太后更是熟知,王妃出面直言合情合理。”
虞沨且在犹豫,总以为这并非万全之策,数回议事沉默寡言时多的古秋月却开了口:“不妥,王妃直言,太皇太后或许也会有所猜疑,何故王妃本有察觉而不早说,偏要等到这节骨眼,再者,王妃只是凭借秦氏信中言辞猜测,并非确凿,达不到让太皇太后笃信的效果。”
古秋月继续说道:“在下看来,秦嫔既已入宫,太后或许心急,应当最近就会对圣上直言,为陈氏请封贵妃之位。”
“你的意思是,让陈相去说这话?”虞沨眼中一亮。
“正是,在下以为,皇后必不甘愿陈氏位及贵妃,定会从中阻挠,势必会让陈家心生怨愤。”
“陈参议虽与卫国公即将联姻,但他始终是太皇太后的人,倘若王爷利用他,也会有隐患,这要是万一陈参议对太皇太后直言,越发会引猜忌。”“心直口快”那位反驳。
古秋月却胸有成竹:“当初暗算太皇太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