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姐莫愁,秦家居心叵测,王爷早有准备,不会任着他们逼迫。”旖景囫囵一句,又再叮嘱二娘:“但凡是望族女眷,这时也不会当着你的面再提这事,那些个一昧奉承相府的寒门,倘若说三道四,二姐该驳就驳,不需忍着噎着,不过能绕开固然最好,省得与她们浪费口舌。”
“长嫂也说,这段儿最好少些赴宴,尤其是那些秦相党羽。”
“二姐便依周嫂嫂的话,别与这些人一般计较。”旖景好好安慰了二娘一番,留她在关睢苑用了午膳,将将把人送走,虞沨便从宫里回来,对旖景提起了黄恪的事,不过这事到了黄恪被殴,闹去顺天府还没算完。
“三郎黄蒙,一贯就染着些纨绔习气,先帝那会儿,他就没少与市井闲徒来往出入赌坊酒肆,黄陶翻了身,黄蒙越发有了‘声望’,与一帮富家纨绔称兄道弟,听说黄恪被人打了,他大觉丢脸,纠集了一帮闲汉为哥哥出气,把那几个以多欺少的纨绔堵住教训了番,又闹去了官衙,这事闹开,倒有不少人知道了黄恪是被戚家堂所救。”
旖景真没想到黄恪会突然出来为戚家堂说好话,目的当然是为了她的“清白”,倒不知说什么好了。
虞沨摇头道:“这事作用也不大,但总算是黄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