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喜宴上吵闹起来,我敢担保不出三日,苏氏姐妹做贼心虚辱骂外命妇的传言就街知巷闻。”
二娘:……
狠狠一掐三娘的小臂:“你明知是个陷井,怎么不早提醒我,苏旖萝,就算从前你妒恨着五妹妹,可咱们到底是姐妹,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你竟袖手旁观?”
三娘狠狠一甩手臂,冷笑道:“她是王妃,我只是个官宦家眷,又能帮得了她多少?再说二姐的性子,我能劝住?你刚刚若当着那些人的面,说出我因怀妒恨袖手旁观的话,越发落人口实,我们苏家又多一个姐妹失和家宅不宁的闲话被人议论,这桩桩件件,分明是有人早有预谋,就算二姐今日不上当,迟早也会传开,二姐,我是懒得搭理苏旖景,你还是快快去一趟王府,把这事告诉她听,免得被人上了折子斥她清白有失有损宗室声誉,她还在做梦。”
却说今日参与沈府婚宴者,还有一位王妃的“亲戚”,便是悄无声息与黄恪“复婚”的魏氏,虽然黄陶对这位“嫌贫爱富”的长媳大是不满,无奈魏氏是他同知府唯一能出席应酬的女眷,江氏这时已经彻底迷怔,多数时间连人都认不清楚,二郎的婚事也没有着落,黄陶欲与沈家交好,自己携子出席尚且不够,当然免不得让魏氏与女眷们来往,好在这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