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者仗义,上前扭住了无赖,说不定会闹出人命来。”
二娘大是惊讶:“这可是在天子脚下,即使眼下民风开放,也不容这刁妇如此恶行,就没人报官?”
“邻人们是有威胁报官的,龚氏却言之凿凿,说翁爹之前犯了国法,为了解救,她娘家也出了不少力,赔进去不少银子,婆母与男人分明是不想还债,才要捏了她的把柄出妇,好侵吞她的嫁妆,叫嚣着一夜不归怎么了,楚王妃被草冦掳走年余,数百个日夜,清白早就不保,眼下不仍是堂堂王妃,谁敢说她一字半句不是?礼法之下个个平等,她不过就是在外借宿一夜,怎么就该被休?”
这话一出,二娘的津津有味就收敛了。
她是心直口快,性情多少有些鲁莽,但到底是勋贵出身,脑子也不痴笨,听到这里,哪能听不出这悍妇的故事实为针对五妹妹,用心险恶。
三娘这时悄悄一个冷笑,看向别处。
自然没逃过关注密切的李氏眼底——果然七娘所料不差,国公府这位庶出的三娘似乎对楚王妃甚是不满,姐妹两个不和,这事该给皇后提醒一声,看看能否利用。
这边二娘却一掌拍在几案上,怒火攻心:“好大胆,竟敢诋毁王妃!”
何氏早有准备,抬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