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出身,本身没有这么多讲究,二娘鲜少听到这样的事,只觉新奇。
李氏也是带笑的模样,秦子若送来的书信里,专程提起这位苏氏二娘,别看是勋贵千金,生母却是个平民出身,教导得这二娘脾性火暴,借她挑事,闹得议论纷扰势必得逞。
只听何氏继续说道:“龚氏的男人再好的脾性,也容忍不得,龚氏夜不归宿,次日还随那无赖一同去酒肆消闲,被男人堵了个正着,一把拎了回家,这龚氏所为,邻人们早有闲言碎语,这日一见男人发威,都拥堵去看热闹,指责龚氏不安于室,理当被休,这要是换到东明礼法严厉时,可得沉河。”
二娘连连颔首,忽地接触到三娘看过来的冷眼,眉梢一挑,情知三娘又是瞧不起她关注这些闲事八卦,却有意要气三娘,追着何氏问个不停“后来如何”。
“这龚氏膝下无子,往常别说服侍婆母,男人在外忙着营生,她甚至对婆母多有辱骂之辞,这般不孝,这下又落了个夜不归宿的把柄,哪个男人肯忍,当然是要出妇的,龚氏却不服,说要和离,要讨回当初的嫁妆,还说她的瞎眼婆母从前窃藏了她的首饰,要追讨回来,婆母喊冤,哭骂龚氏血口喷人,龚氏冲上去就是一顿拳脚,男人上前阻止,却被那无赖打倒在地,若不是有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