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大君府曾与他有过碰面,我深知此事是隐患,才更加注意黄恪。”
这话好险没再被长辈们质疑,算是应对了过去。
“起初我以为黄恪并不记得夏柯,也就不多担心,但通过暗察,才知他竟然在摸黄陶的底,是以,我就暗助了他一把……”否则单凭黄恪这书呆子,委实无能察知黄陶的图谋:“黄恪察知真相后,痛心疾首之余,更是深为不齿黄陶险恶阴诡之举,已对黄陶绝望,甚至放弃科考之心,自觉有父如此无颜对人,我也就完全放了心,这时黄恪即使隐隐知道真相,也不会为有害旖景之事。”
便是他要害,也不能得逞,黄陶决不会为了中伤旖景而陪上他自己,更有可能把天子拉下水来。
事实上黄陶这时也压根没有关注旖景,他的注意力除了在京卫收买党羽,尽都倾注在二儿子的婚事上头,也是无可奈何,谁让主妇江氏全不顶用,长媳魏氏又深受黄陶厌恶,哪能委以“重任”?他只能内外一把抓,但他以为成了天子近臣就能被权贵名门看重,想法实在太过天真,固然,黄陶自入京卫,是有不少人家讨好奉承,但这些人家大多微末,才能拉下颜面对黄陶这个“暴发户”摇尾乞怜,真正的名门大族眼下是看不上黄陶的,便是庶女,也不愿嫁,何况黄陶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