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总不敢要胁强迫大长公主下嫁嫡孙女,但陈家若是就此妥协,后来的计划更加艰难。”
人与人之间的仇怨与怀疑不会凭空滋生,总得要先埋种子,才能施肥助长。
“这事我们秦家不能袖手旁观,但不能亲自出面。”秦夫人喃喃:“只有直接对圣上献策。”
“这种姻缘之事,圣上不好插手吧。”秦大娘一筹莫展。
“事情涉及太皇太后监政,与今后打压苏家,又怎仅只关涉小儿女的姻缘?”秦夫人复述的是子若的话:“太皇太后为了笼络陈参议,不会直言拒绝,应当会对大长公主有所劝解,这便有了机会,待事情闹得不可收场,大长公主未必不会怀疑慈安宫当面一说,背后一套。”
她越是往下说,越是对子若的计策信心满满:“慈安宫手里既有先帝遗诏,为何不公之于众?说明这位还有保留,并不情愿与圣上生隙,遇事始终会先考虑圣上,就有空子可钻,我这就去见你父亲,一定要抓紧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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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明宫内,天子蹙眉上座,明黄锦袍上腾云而出的金龙似乎也感染了几分戾意,至少在额覆冷汗时任大理寺五品寺丞的陈三爷眼中看来,那龙爪锐利凶狠,就要扑面而来一般。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