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靠胡公施舍?孤素闻胡公豪量,怎么今日区区数盏,胡公竟就高了?说起酒话来。”
这话把竣江公噎得哑然失语,纵是不服,却也不敢将怨气发在大君身上,可见他也是外强中干。
而澜江公却要难对付一些,也才是当真蛮横,他冷笑道:“胡公的话虽不占理,不过党大人也的确太过托大,三盟政会的决断,又怎由他一个下臣左右?这可是逾制,轻论当流,重论当诛!”
这一上来,就直接要论罪了。
大君微笑:“庆公,党大人的意思是只要益国之政,三盟政会理应通过,难道政会的存在不是为了君国繁荣?抑或是庆公认为不该论功行赏?再者,今日是孤举办的私宴,并非朝议,哪有逾制之说,孤今日原本就想听听各位有何意见,还应畅所欲言。”
于是乎底下的贵族彻底沸腾起来,纷纷赞成论功行赏。
澜江公这才回过味来,感情大君今日听了他那番剖心置腹之辞,笑而不语并非赞同,却是铁了心的要与政会作对?于是丹田的怒火就不点自着,澜江公握拳强忍,才没说出不堪入耳的话,又是冷笑:“殿下初归西梁,对我西梁之祖制盟规不甚了了,封邑唯三姓王族才能荣享,怎能轻易册封贵族?”
“庆公,仿佛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