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言。
白衣侍女新厥维持了接近一年的冷若冰霜,总算是在大君归来后有所消融,事实上她们几个在听说浩靖六郡的喜讯时态度就有了转变,显然与有荣焉,比旖景要喜悦多了。这时,新厥替大君梳髻,便有如奉了什么了不得的光荣使命一般,举止备加小心,也就导致了梳理发髻的时间略微漫长。
旖景正好趁此机会收敛情绪,琢磨着怎么应对接下来这一出“久别重逢”。
于是当大君又再衣冠楚楚时,她总算说了句关怀的话:“听薛夫人称宴庆整整三日,殿下怎么今日归来?”因为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所以听在大君耳里并没有嫌弃的意思,的确是关怀。
“陛下听说我曾负轻伤,所以午宴过后,就允我回来休养。”
旖景不得已,只好又关心了一句伤势,听说早无大礙后,也就适时打住,只提醒道切莫大意,还是请医官诊治才好。
“陛下已经让太医诊治过了。”大君说了一句。
旖景刚才就盘算好要说的话,于是就问晚膳是否用过。
“五妹妹这是邀我共进晚膳?”
旖景:……好吧,她默认了。
对于佳人如此“款待”,大君表示大感欣喜。
席间自然气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