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州隔着远,咱们才不知情而已。”婢女越发神秘,凑近了同伴耳畔悄声急语,还用一只手掌挡着。
同伴听了那番话,轻轻啐了一口:“都说秦家是名门世家书香门第,怎么出了这么个恬不知耻的女儿,竟然自甘为奴。”
“她若真是自甘为奴,我还说个服字,可你瞧瞧,眼下她本来在针线房领着差使,这通身的打扮,可把自己当做侍女?哪个侍女敢向王爷开口,请求来借阅书册的?这作态,还不是想显示她与众不同,隔上一日就来,耽搁着就是半昼,还不是打着与王爷碰面的主意,但她不知,王爷可是鲜少来这地方,却专允了她来这里看书,岂非是回避的主意?王爷对她避之不及,她还敢差遣咱们端茶递水。”
“你也少说两句吧,总归于咱们没有干联,别惹是生非。”
正说着话,其中一个就看见了院门处一行人快步往里,一双眼睛登即瞪了个溜圆,扯了一下同伴的袖子:“我眼花了不成?王爷怎么来了?”
两婢女正想迎上前去,却见外院总管晴空远远地朝她们做了个“莫管”的手势。
子若也听见了脚步声,侧面往窗子外头看来,当见打头气宇轩昂一身紫袍的男子,险些跌了手里的诗册,一抹靥红也飞快地映蕴过发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