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又说黄氏,被秦子若那番话‘激’昂得心‘潮’澎湃,她受了这些年的小看委屈,终于是盼得扬眉吐气的时候,想到大长公主被皇后“提点”满面尴尬却不得不服从的模样,黄氏笑靥如‘花’,喜悦的模样一直维持到卫国公掀了帘子进来。
“我听‘门’房说,你让备下车與,打算三日后去吉庆坊黄府?”卫国公脱口就是一句。
黄氏低眉顺眼地回禀:“三日后是二哥府上庆宴……”
黄陶受天子信重,竟任命他为京卫指挥同知,只比卫国公矮了一阶,也属从三品的要员,天子甚至恩赏了黄陶宅邸,三日后正是迁居之喜,黄陶当然要为此举宴。
黄氏自然也是与有荣焉,虽说她家二哥眼下仍是国公爷的下属,但在天子面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有了亲哥哥做倚仗,黄氏自是不比毫无依靠时谨小慎微,非但堂而皇之地让‘门’房准备车與,还列出长长的礼单‘交’给许氏准备,作为贺礼。
“夫人,你哪来的二哥?莫不是忘记黄陶已被除族?夫人的兄长是建宁候,可不是黄同知,夫人谨记。”卫国公冷冷打断黄氏的话:“属下乔迁,没有上司准备厚礼的规矩,夫人越发不知所谓,既然这般糊涂,还是静养着好,免得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