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知肚明,眼下不定怎么着急上火。
盘儿却还不满足,竟然也是眼泪花花:“夫人,您有所不知,自从您随大君到了大京,大君把薛国相培植的亲信尽都调来绿卿苑服侍,就是担心夫人有个闪失,大君也就只留了两个侍候饮食之人在旁,府中许多人都是贵族们有意安插,心怀不轨,上回王后寿宴,就有个心怀叵测的侍婢得了机会,在身上携着迷魂香,险些得逞,大君明知那些人不可信,但因为亲信都调来侍候夫人,只好容忍……”
原来如此,难怪那晚虞灏西失常,险些动强,却是被人算计,旖景暗暗地想,看来胡、庆两家以及西梁贵族不乏觑觎大君者,不知能不能利用……
夏柯冷笑:“大君这是防范着夫人脱身,才安排的亲信看守,哪是为了关怀。”
盘儿气结。
还是旖景说了句“公道话”:“夏柯快别这么说,大君不是这样的人,倘若当真只为堤防我,何必用亲信,难道那些贵族安插的人还会放我逃脱不成,势必是不敢的,倒有可能加害于我,大君的确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这话被盘儿传去了大君耳中,那位大感诧异——难道这么短的时间,那丫头就被捂热了不成?这似乎也太过轻易,就算她真的失忆,没了从前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