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概明日‘返京’,事情真相如何就能得知。”虞沨说话间已经在旖景的服侍下换下官服,却又穿上了一身氅衣:“倘若是三殿下,必然是用了苗家毒术,清谷先生总能发现端倪,若是他动的手,这事只好揭过,但万一与三殿下无关,只怕又是一场风波……不过无论真相如何,当太子薨逝都会引发择储之议,看似平静的朝局将有轩然大波,姐夫他本不欲牵涉夺储,只怕这回也不容他置身事外了。”
就算卫国公府没有作为,身后的勋贵之势也不会再摁捺,储位空悬,福王居长又一贯宽仁恭孝,必有勋贵会提出立他为新储,以谋得将来辅君之功,争取富贵显赫。
“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也不需太过担忧,岳丈的意思是要置身事外,只奉君意,楚王府也不会牵涉议储。”虞沨安慰般地拥抱了一下妻子,亲吻她的额头:“我还得与幕僚们议事,晚膳就在前庭用,不能陪你了,天气凉,你也莫等我,早些歇息。”
一当议储,卫国公府无疑成了万众瞩目,稍有不慎就会牵涉其中,引得天子忌防,偏偏福王自己又没有那层意愿,卫国公府也只能采取回避的态度,以对天子示忠,表示绝无贪欲,虞沨感觉到自从三皇子离国,天子似乎并没有与近臣谈论择储的意向,显然在此一事上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