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虞栋与黄陶显然得了授命,那就是说……
“三皇子他,依然要夺太子性命!”旖景倒吸一口凉气。
“应是如此。”虞沨语音沉重:“圣意已明,这事咱们不能插手……我是疑心事情并不等同那一世,三皇子曾毁江氏清白、除杀黄陶死士,意在警告报复,黄陶早怀二意,三皇子必有洞察。”
“那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旖景紧紧握拳,暗暗咬牙,暗诽那妖孽果然不肯消停,储位必变,天子已经明示要传位于他,他依然还是……
虞沨看向旖景,似乎欲言又止,最终却将人搂在怀中:“还不好说,总之这段时日要万事当心,你最好固步王府,不要出门。”
而对三皇子的行为心存疑惑者远非虞沨一人,前往建昌府的官道上,薛东昌策马赶上三皇子,与其并肩两骑,远远抛开一应亲兵随丛。
“殿下,属下实在不明,眼下您已经胜券在握,为何还要刺杀太子,岂非多此一举?”
肩系青黑披风的皇子稍稍勒缓了马蹄,目光轻睨,似乎满带讽刺:“胜券在握?即使能将秦相、陈家治罪,老四也不会坐以待毙,秦家与陈家经营多年,党羽无数,即使没有他们,老四要收服也不是难事,再者,圣体危重如此秘事,连我都无从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