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必须倚仗两府助力,朝议之前,众爱卿谨记不可张扬。”
初步目的达到,天子也如释重负,君臣一心,才能保证废立能得顺利,最大可能避免内乱,引发腥风血雨。
可若是障碍太过坚固,天子当然不会心慈手软。
最后,天子单独留下虞沨密谈。
“远扬今日略显沉默,这时只有我叔侄二人,你有话直说无忌。”
这番亲近的姿态,反而让虞沨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是否并不赞成废储。”天子再问。
“下臣以为,圣上决意废储实在圣明。”虞沨起身作答。
天子轻轻一笑,干脆离了御案宝座,携了虞沨到隔屏里的一处为休憩设置的床榻,天子先落坐一侧,示意虞沨与他隔案而坐:“这时我不当你是臣子,只当你是一贯疼爱的侄儿,远扬也别当我是君帝,算来……已经有十多年了,你再未称呼我为堂叔,今日咱们叔侄不需拘守君臣之礼,这也是圣令。”
话说到这个程度,已经不容虞沨拒绝,只好躬身一礼,笑称一句“叔父”。
他早准备的那些话,也到了时候与天子坦诚,所以即使要担揣测圣意的风险,也必须争取一条后路。
“正如叔父所言,太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