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受了提点,又是冷冷一哼:“刚才听太夫人那番话,想必黄氏没少在你跟前抱怨,太夫人还怪我家苛待了她?她原就心怀恶毒,回门礼的事闹到圣前,若不是我大度容让,给她一封休书你候府也得受着,黄氏做出那样的恶事,难道老二媳妇不该严格管教,她不知悔改不说,还在娘家人面前抱怨婆母苛刻,太夫人若觉孙女儿受了委屈,这就把人领回去吧,我应准你们提出和离。”
这就是要不依不饶了,黄太夫人五脏六腑顿生绞痛,也豁了出去:“老王妃,若非你纵容,再是贵妾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青天白日间又是在长辈的生辰宴上,勾引二郎做出这等行为……可见楚王府的家风,又何必揪着阿月的过错不放。”
旖景垂眸,她就知道老王妃一逼,外祖母会乱了分寸,哪里能看着江月被弃。
而太夫人既然把事情上升到了家风的层面,又牵涉上楚王府,旖景自然不会再袖手旁观,眼见老王妃被哽得说不出话,也肃声说道:“既然外祖母要追究,这事也该理论清楚,祖母,孙媳妇心有孤疑,还请祖母允许孙媳妇直说。”
老王妃自然允准。
“谢宜人虽是妾室,也是下了文书礼聘入府,论理,就算与二弟……大可光明正大回她居住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