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该替阿月请封。”太夫人也是直言不讳。
“这我可做不到,我是个直脾气,一旦厌烦了谁,可不会虚以委蛇,再说我怎么没谅解黄氏?就是不喜她在眼前,没准她进荣禧堂而已,平时可没有半点苛待,二郎更是一早就上了请封折子,是圣上未批,原因太夫人也心知肚明,难道我还能逼迫天家不成?”老王妃说完这话,看了一眼旖景,见她笑容不减,知道应对无错,冷声一哼:“二郎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并非轻狂孟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等会儿让他亲自给太夫人一个交待,若是他的错,任凭太夫人教训,可难道二郎有错,就得让我这个祖母低声下气给黄氏陪不是不成?”
这事张扬出去可是王府的错,惯常人家都会息事宁人,给亲家一个妥协,太夫人全没料到老王妃会这般应对,一时气得噎住,又看了看坐壁上观的大长公主祖孙,险险才忍了怨愤,且等一刻,看你们还有心情袖手。
江月这时自是一边流泪一边暗笑——这一出计要成,关键在于苏八娘会因为心怀情意,又在虞洲的温言软语与屋子里摧情香的激发下自甘行出那等礼法不容的风流丑事,否则就算她与虞洲孤处一室,也要胁不到卫国公府,是以必须要得明月示意计成后才会引人前来“捉奸”,这时苏八娘已然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