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还有十一娘的母亲可都亲眼目睹了公主的风采,你们俩怎么舍近求远地追着我问。”旖景似乎心情郁郁,并不怎么情愿谈及西梁公主。
十一娘满面沮丧:“我娘只有四个字‘相当貌美’,我再细问如何貌美,就得了‘难以言传’的结果,再问其他,是否有如传言般四艺精通,就更没了结果,我娘竟说她连话都没有与公主说过一句,只看着公主极有威仪,哪知琴棋书画如何。”
应瑜也在一旁好似鸡啄米般附和,连称卓夫人的话与韦夫人如出一辄,说了等于没说。
彭澜一连好几个问题脱口而出:“都说西梁女子比起我大隆来更加无拘,个个都能挽弓用剑,寻常在家也是好比男子般束发,公主可是穿着骑装?或者干脆就是男装?若真习武,是否像大长公主般的英气勃勃?言谈一定是比咱们爽利吧,不知酒量如何?哎呀,我可真是好奇,不知西梁民风开放到什么境地,才能让一个女子带领使团,公主定是也懂兵法吧?倘若如此,棋艺一定了得,真盼着今年芳林宴。”
旖景有气无力地说道:“太后早说了,今年芳林宴不同以往,也是宴庆西梁公主远道而来的用意,到时你们就能亲眼目睹公主的风采。”
众闺蜜见旖景心不在焉,越发觉得心痒难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