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搭桥牵线,攀附上宗室……只眼下六娘还不罢休,都隔了多久了,这该怎生是好,月初又才闹了事,我也不方便再去寻月儿商量,要不二爷与她二伯碰碰头,商量个一了百了的法子出来?”
“一个出了阁的丫头片子,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样来,你那样处理就不错,怎么一了百了,难不成还能灭了六丫头的口?任她折腾吧,不过得给二哥叮嘱一声,免得他那头再出了纰漏。”
话传到建宁候耳里,简直就是五雷轰顶!
次日果然发现三爷去了外城找黄陶“碰头”。
“再无可疑,再无可疑!果然是这几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枉我还顾念着手足亲情!当年六丫头就怀疑……我还责骂她疑神疑鬼……三弟妹好个贤良妇人,害死我一个女儿不够,还想着把六丫头也一了百了!此仇不报,我枉为人父!”建宁候说出香蕊探听的那番话来,忍不住捶胸顿足,七尺男儿泪如雨下。
卫国公也劝不出什么话来,只能陪着大舅兄喝下几盏闷酒,不无担忧:“就怕三爷真对六娘不利。”
虞沨却摇了摇头:“三爷就算有这样的恶意,却也没这样的手段,再说他虽然蛮横,却还没有愚蠢透顶,这事闹将出来对黄陶更为不利,三爷犯不着替黄陶收拾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