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声誉自然再不算不能张扬之丑闻,虞栋为谋王位残害亲族,论罪当诛,虞洲与虞湘虽不致死,可天子盛怒之下,必会另寻罪名将两人处置。
从宗室除名软禁已经算是轻刑。
至少就虞沨看来,虞湘那样的品性,半分不知收敛,再“任由发展”下去,天子将来要寻个死罪的由头易如反掌。
倒是虞洲得多废些心。
要使母妃沉冤得血,让世人皆知虞栋当年罪状,将其一家一网打尽,洞悉太子遇刺真相极为关键,否则即使能通过别的手段血债命偿,到底不能心甘。
这些打算暂且按下不表,虞沨只问旖景:“这回因着二叔还算警慎,先让祝氏盗药,如此便让她暴露出来,世子妃可有了打算?”
“我自是能保祝氏一家平安,不过难处却在怎么让二叔二婶以为祝氏虽对我投诚,却不曾把他们的阴谋捅到祖母跟前。”旖景蹙眉,却坚决半竖着手臂:“这事容我想想,阁部莫要操心。”
先不说旖景这边如何筹谋,王府里的梨香院里,虞栋一家人今日的心情自然是十分沉晦,虞洲黑着张脸闷坐一旁,江月更是最为沮丧那一个,小谢氏拍桌子擂茶案的发泄了一番,似乎才如梦初醒:“药里怎会无毒?难道是祝氏那贱人从中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