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执意逼死外孙女的外祖母与虎狼舅舅,景丫头少认一个也罢。”
话说到这个层面上,连建宁候都再坐不住,冷冷扫一眼三房一家,长揖恭身:“大长公主息怒,是三弟他口不择言。”又劝太夫人:“母亲,儿子在路上已经听了一回经过,是非公道还当彻察才能断定,王爷与世子岂是不分黑白对错之人。”
“还有什么可察的,马大夫已经把话说得十分清楚,七娘的药里是被掺了绝嗣之毒!”黄三爷怒道。
三太太跟着也哭道:“分明就是世子妃心怀恶意,可因为王府与国公府包庇……”
眼看着场面又要混乱纠缠,楚王当即立断:“三位医官,还请细验药剂。”
且不说江清谷为首的三员太医怎么当堂验药,一味味地悉心察验,暗暗摇头;也暂不说那马大夫如何一脸鄙夷地袖手旁观;单说擂台双方,虞栋暂且还在韬光养晦,楚王一方自然静待结果,黄三爷却沉不住气,生怕太夫人立场不坚被“敌军”的障眼法哄骗,冷笑着说道:“母亲,这位江太医原是国公府三爷推荐入仕,自然会偏帮,他即使有了论断也做不得准。”
虞沨轻笑:“三舅舅,这以谁的论断为准可不能由您说了算,今日我得侍卫传讯时,正在御书房面圣,听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