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小器孤寒至此,居然连脸面都不顾了。
与那些爱钱如命、满身铜臭的商贾有什么区别!
如此品性,不过就是身世尊贵,又凭着一副好模样,竟引得皇子宗室们心心念念,仿佛世间女子除她以外都是庸脂俗粉入不得眼。
让人如何心服?
黄江月边走边咬牙妒嫉,不觉虞洲已经走开了几十步,两人拉开长长一段距离。
到发觉时,虞洲竟不知转去了哪条路径,江月举目四顾,但见站着的地方五、六条小径通幽,两面游廊七曲八折仿佛不见尽头,眼睛里只见亭台楼阁、草木扶疏,沿着廊庑好几扇月亮门洞——
她迷路了。
好在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虽是候府陪嫁来的,也不熟王府里的路径,不过没有随着主子跑神,至少留意着二郎的去向,这时见江月驻足,忙上前提醒,指着东角的一处月亮门示意。
黄江月气急,稍提了大红色绣着金丝珠蕊的裙套,踩着又急又快的步伐追了过去,果然进了门洞就看见虞洲的背影,一鼓作气又追了上前。
两个丫鬟一见情形不对,倒知趣地没有步步紧趋,拉开十余步的距离远远跟着。
“二郎稍候!”新妇气喘吁吁,一张脂浓粉淡的面容因为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