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开……唉,谢嬷嬷是个直脾气,只怕看不得罗纹哭哭啼啼,罗纹性子有些沉闷,除了阿薇,也没与旁人交好,只怕还得你劝一劝她。”
旖景点了点头,这才又把“聘礼”风波说了出来。
虞沨笑道:“因走得急,一时忘了这事,我到冀州时才想起或许二叔会打这主意,正想着回来与大舅舅商议个对策,总不会让二叔趁愿,大不了只让三舅占这个便宜,厚聘薄嫁,二叔竹篮打水一场空,三舅必不愿把到手的钱财再交还出来,说不定联姻得联出仇……到底得废些周章,才能扭转與论,对候府声誉终究不美,没想到竟被你处理得这么妥当。”
又想到虞洲大婚在即,等黄江月进门儿,少不得又有风波,虞沨心里只觉歉意:“虽说不怕他们那些手段,可到底会让你烦心。”
旖景不以为意:“阿月城府甚深,惯会虚伪承情,我猜她既早有图谋嫁进王府,应当分析过情势,晓得只能依靠祖母,必然会与二婶齐心合力在祖母跟前讨好,当得了祖母欢心,再想办法中伤挑拨,先让我在祖母跟前失宠,再与你夫妻失和,借此把着中馈不交,待得将来,或者有机会干预关睢苑的人事,再利用他人之手行阴谋毒计,或者等着身后的靠山一朝夺储,光明正大图谋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