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困在家中……我实在没了办法,才告诉了父亲,父亲险些动了鞭子,可阿兄他仍是……直说非那女子不娶,这怎么可能呢,杜宇娘看着虽也不是那些狐媚人,可终究是贱籍妓子,更何况罗纹她……阿兄当时传她江家针法,就算承诺,罗纹也一直都是这般以为……”
旖景揉了揉眉心,实在觉得为难:“阿薇,你当明白,倘若你兄长不愿,咱们就算强求,仍会使罗纹不幸,这也关系罗纹的终身,不能着急,据我所知,杜宇娘本身也无意,这事情还得冷淡上一些时日,倘若江汉仍是割舍不开,不愿求娶罗纹,我与世子都不会答应,再有,或许罗纹知道江汉心有所属,也不会愿意,眼下谢嬷嬷与罗纹都不在锦阳,我实在不能答应你……你也别太着急,江汉比你年长,必然知道分寸,不会任性胡闹,你应当相信他的选择。”
可再怎么劝,江薇始终还是焦灼,大概也晓得这事只是她一厢情愿,倒也没再逼迫旖景,闷闷坐了一阵,垂头丧气告辞,只临别前一再叮嘱,等罗纹回来,一定要给她送个口信。
被这桩突如其来的事一闹,旖景心中始终有些怅惘,及到生辰前日,若非春暮提醒,险些将还得去国公府与贾府亲自邀请亲长的事儿抛诸脑后。
晚辈生辰,当然没有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