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
小谢氏一听这话,捂着脸也是一哭:“母亲,您到底是偏心,难道我这些年来任劳任怨,竟比不过景丫头动动嘴皮子讨好……”双腿一软,跌坐在一旁的圈椅里,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眼看着亲侄女这般伤恸,老王妃的火气又消了几分,略微缓和了语气:“都别哭了,一家人,有什么话原该好好说,唉,老二媳妇,不是我说你,也是快有儿媳的人了,气性半点不减,是非黑白都没弄清楚,上来就是横眉怒目,景丫头到底年轻,又是晚辈,往常娇生惯养,哪受得你疾颜厉色。”
旖景装了一阵可怜,也不再撒娇胡闹,悄悄地取出袖子里另一张干爽的绢帕,擦了擦被薄荷香油薰得泪汪汪的眼儿,先上前冲尚且匍匐在案几上痛哭的小谢氏屈了屈膝:“二婶消消气,我纵使有不是,二婶好好教导就是……”
小谢氏当然晓得旖景这是在装模作样,心里越发窝火,举手就是一巴掌——
旖景好歹也是跟着小姑姑练过一段骑射的身手,虽然不敢在习武之人面前班门弄斧,却也不会让小谢氏当真打着,往边上一个踉跄,只是手臂上挨了小谢氏的指尖一扫。
老王妃才缓和的怒火腾地一下又直蹿脑门,拍案而起,指着小谢氏的食指直颤,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