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产,四太爷得了内城一处宅子,离国公府不远,搬出另居,只吃穿用度仍由国公府按月支银,田庄商铺还由长房打理,二太爷是嫡子,暂时还住镇国公府。
兄弟三人这般商量,打的是把三太爷一家分出另居,却不愿分产的主意。
三太爷自是不愿,祠堂的屋顶都险些被他义愤填膺的申诉掀了个透穿。
三太夫人一见情势不好,就要撒泼,被两个老态龙钟的族老呵斥了几句,三太夫人当面顶撞,结果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妇’进来叉了出去,故而祠堂外又是一番锤‘胸’顿足,惨绝人寰的哭嚎,年氏甚至让人在院子里的古榕树上结下白绫扣,踩着凳子要自挂东南枝,往谢氏兄弟头上栽个‘逼’死弟‘妇’的罪名。
镇国公“只好”退步,先立下契约,约定各房所得产业,二太爷与四太爷仍愿由长房统筹,待镇国公百年之后再履行今日之契。
三太爷见老妻一番胡闹扳回一城,底气大涨,果然狮子大开口,自愿“放弃”国公府这处宅子,但要了京郊与外城、内城三处别苑新宅,还要分得总田产的四分之一,至于祖上留下的商产,他也得要占四分之一,更提出自从远庆元年国公府新增的商铺,全是他三房的功劳,该尽数归于三房。
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