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浮青,一看就是纵酒过度,沉迷女色之徒,就这么根秧子,还被三太爷寄予厚望,实在引人发笑,这时只看向虞沨,看他怎么应对。
一涉及政事,老王妃是满脑子混沌,这时也连连追问:“沨儿说说,琦哥的事究竟是什么原因?”
虞沨这才放下手里把玩了好一阵的茶盏,抬眸看了三太爷一眼:“正值改革官制,督管比过去更为严格,观政监生必须通过各部考核,由吏部授职,表兄并未通过吏部考评,是确有其事。”
原本满怀期待的谢琦,听了这话,脸色顿时更加灰败。
他观政时的所作所为心里明白,自己有几分本事更是心知肚明,别说户部细务,各州府税收人口,便是大隆州县府名,居然也不尽熟悉,考核是根本通不过,无非靠着银子打点,才勉强谋了个从九品大使的名额。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打量我不知眼下官制?难道个个就当真得通过考评?再者户部本来评了琦哥儿优绩,连名单都递交吏部,又被驳了回来,我原不知哪里出了错漏,仔细打听下,才知道是因为纪巍谋私,惹圣上动怒,被牵连者原不止琦哥儿一个,可琦哥儿压根就没参与包都司的事,还不是因为老四结了门好姻亲!”三太爷提及长孙,越发不依不饶:“这事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