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心里又惊又喜,正想讨好奉承,就听自家姑母嚎哭起来,顿时尴尬得如坐针毡。
伯夫人身子骨弱,耐不得长途奔波,这回入京的几个都是晚辈,对年氏这个姑母的性情多有领教,压根就不信她会受人欺压。
心下暗暗埋怨,今日是镇国公寿辰,不仅老王妃,连楚王世子夫妇也破天荒地在座,姑母却与镇国公打起擂台,得罪镇国公事小,若开罪了楚王府……
喻大太太一听婆母开了嗓子,却像打了鸡血一般,冲两个弟妹丢了个眼色,都装作哀戚的模样,一拥上前,话里虽是劝慰,可言辞间尽是冷嘲热讽。
一个说道:“婆婆息怒,您早上就受了一场子气,直喊胸口疼,这时更不能再难过……大嫂也是没法子,有祖母从前的叮嘱在前,只好尊重着龚氏,才没有顾及您的体面。”
一个附和:“婆婆身子要紧,论来二伯的话也是正理,多亏了镇国公府的赫赫声名,兄长和三弟在外头经营商事才会这般顺利,否则就算有舅舅们提携,商铺也不会有这么多营利。”
一个跟着哽咽:“两位嫂子说得不错,婆婆切莫动怒,原本是咱们得了便宜,不该得寸进尺,受累也是该挨着的,我只心疼琦哥儿,眼看着顺顺利利地仕途,就这么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