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家,可得说句公道话。”
如此不依不饶,镇国公心里也窝了火,冷冷看向年氏:“三弟妹就直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年氏这时倒不恼了,撇了唇角一笑:“依我看来,世子夫人既不懂尊卑有别,率先坏了府里规矩,今后那些仆妇还不有样学样,难不成咱们这些主子反倒要受气?就算不论这事,这些年间,外头产业也多亏了三房几个子孙打理,辛辛苦苦在外头赚钱,交到咱们世子夫人手里,不是短了这头就是亏了那个,就说前日,琏哥媳妇因为肺躁要用阿胶食补,诺大一个国公府却没有存备,这都过了几天,世子夫人也没让人送来,还是琏哥自个儿在外头买了些,倘若要个什么东西都让各人自备,还把钱银存在公中有什么作用,我看呀,世子夫人既没有能力,莫如就交了帐薄对牌出来,由喻儿媳妇打理。”
小谢氏一听三房这是要借机夺了中馈,也哑口无语,一眼眼地直瞪嫂子,谁让你递了把柄到别人手上,一家子都靠着三房姻亲年家提携,营商获利,还不知道讨好着三叔三婶几分,为了个打秋风的破落户,竟得罪了金主,真是自作自受。
老王妃听着这话却生了气,她从前虽与谢妃相处和睦,那是因为谢妃“贤惠持礼”,既然有共侍一夫的缘份,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