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月的虎视眈眈下,虞洲到底没能“尽兴”,当虞沨饮了三盏酒后,就不好再敬,只一人闷闷地喝,却也坐到了亥正,舌头便有些转不过弯儿,秋月贴心劝阻:“二郎响午时就喝得多了,晚上可不能多饮,否则老王妃知道了可得责怪下来。”很委婉地逐客令。
当虞洲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角门,迎面就遇上了明月,立在清浅的月色下,含笑带嗔。
这一晚朗星十分焦灼,因二郎“夜不归宿”。
清早辰正,旖景照常去荣禧堂问安,惊讶地发现“擂台”上少了小谢氏。
当然,她不会用非议小谢氏“缺席”“不敬”这么下乘的手段,连提也没有提一句。
老王妃却问:“洲儿大早上就去了西山卫?”
一旁祝嬷嬷连忙禀报:“二郎卯初就来了荣禧堂,交待了奴婢,因着今日当值,不及与您道辞。”
老王妃微微颔首,晓得到底只是纳妾,依例是不准假的,虞洲今日只好赶回军营。
不多久,燕儿却挑了帘子进来,脸上分明带着急切,当瞧见老王妃还未用完早膳,又不好多说什么,只看了祝嬷嬷一眼。
旖景心念一动,难道今日二婶没赶得及与她“打擂台”,是去芷姨娘那处寻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