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可存在心里,伯母始终觉得难受……不瞒你说,我家三娘当初做了丑事,她是不该,洲儿也有不是,原本是说好的事,哪知小姑子糊涂,一心为了洲儿着想,竟想……唉,伯母实在觉得愧对了你。”
长辈“屈尊”道歉,旖景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心里却觉得谢夫人太急切了些,就算为了女儿姻缘着想,什么时候不好说话,偏偏选在宫宴,干脆直载了当地说道:“伯母放心,这事我早就忘在脑后,世子也从来不以为忤,不过伯母也知道,我与韦十一娘交好,女儿家闲话时,她对我提说起家里的四哥,别的都好,就是读不进书,爱与一帮纨绔玩乐,为着这事,韦相没少责罚。”
旖景实在是觉得,韦四郎并非良配,等新制推行,将来他只怕连个官位都捞不到,只能靠着父兄养活。
谢夫人一声叹息:“这事我也晓得,只镇国公府看着还有个爵位,实际上也早就成了空架子,韦相只有两个儿子,大郎业已入仕,将来总会提携着手足,我别的不图,总归不能看着四娘嫁入寒门,子弟若真是出息的,也不愿结上一门毫无助益的姻亲。”
这话倒也是实话,谢四娘的姻缘也真有些高不成低不就,谢夫人打听得韦家四郎虽无才华,好歹是家里的小儿子,颇受韦夫人疼宠,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