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尚且还瞒着嫡长孙女,是因为知道她一贯与黄氏亲厚,无凭无据下哪会相信黄氏是个恶人,若冷不丁地把事情说给她听,未必不会说漏了嘴,反而于事无益,这时更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轻哼一声。
黄氏这时也回过神来,更是泪如滂沱,演戏演得更加真切,哽咽着说道:“媳妇并不知情……二哥怎能这般糊涂,便是要与廖家来往,也当禀了母亲,先得到母亲许可。”
黄陶松了口气,只喃喃认错,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他会告诉我?且当我不知他心里不甘!他眼里可有我这个嫡母,是把廖家当作外家了吧!好,好得很,眼下惹出这等大祸……”黄太夫人气急,连连重击茶案。
建宁候连忙扶了母亲的手:“母亲息怒,仔细手疼。”看向黄陶的目光却更是森冷:“事已至此,便是江氏当真是被人陷害,可清白不保,若不是私自外出,旁人也没有下手的机会,母亲还是想想如何处置。”
“候爷说得不错,辰儿,皇后娘娘面前你就这般回复,亲家母先别急着生气,还是想想该如何善后的好。”
“出妇!我候府怎容清白尽毁的儿媳,我这便上本请罪。”黄太夫人咬牙说道。
“还请母亲宽恕,琴娘全是因儿子……”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