轹一眼:“青天白日的,这般动手动脚不尊重,也不怕孩子们闷着头闯进来遇着。”怔怔地看了一阵苏轹,又是一叹:“我担心母亲,虽今天瞧着那情形,母亲对四叔并不介怀,可终究是……那时还在闺阁,听阿娘与婶子们提起公主与卫国公的故事,谁不说是一段良缘佳话,多少羡慕,虽说母亲身为公主身份尊贵,可父亲却是诚心相待,并非因为迫不得以,万万想不到,父亲过世多年后,竟揭露出这样一段隐情,我若是母亲,心里不定多憋屈难过。”
苏轹一默,摇开折扇轻轻几晃:“母亲性情直率通达,她既然当着咱们的面公开承认了四弟,心里应是不怀芥蒂,就怕经此一遭,又会伤感父亲先故,大嫂是指望不上了,二嫂又是个心粗的,你得了闲,多陪母亲说话,暗暗开解着也就是了,不过父亲那桩意外倒提醒了我,将来我一旦喝醉了酒,你可不能偷懒把我丢给旁人侍候……”
话没说完,就挨了许氏一个白眼:“苏阁部,你好歹也是国之栋梁,怎么三句话就不正经了。”
苏轹“厚颜无耻”地陪着笑:“咱们老夫老妻,还一本正经个什么劲。”
又说卫国公,从和瑞园出来,转身又回了远瑛堂,刚巧遇见苏直指挥着两个亲兵,抬了宋氏的尸体往外,问得宋氏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