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既没有否定宋氏与冬雨的话,又择清了她自己。
旖景实在以为,凭黄氏的谨慎,她也不会在这时,没有万全把握下,就授意宋氏祖孙谋害宗室,毕竟虞沨只是碍了虞栋一家,连他们都没有着急,黄氏更不会冒着风险为他人做嫁衣。
宋嬷嬷情知黄氏的城府,若这会子闹出曾经兰花簪的几桩事,于自己一方也有害无益,连忙匍匐下去:“是奴婢连累了夫人,只今日这事,实在太多蹊跷,倘若真是冬雨落毒,必没有主动揭穿的道理……”
“这么说来,宋嬷嬷也以为是我在栽污陷构?”旖景冷声问道。
宋嬷嬷微侧了身,面向旖景又是三个叩首:“老奴不敢。”
“指使冬雨谋害宗室的重罪你都敢为,还有什么不敢?”虞沨这时说道:“至于冬雨为何主动揭露,正该问她,不过想来她这般蛮横,应是不会俯首认罪了,祖母,冬雨眼下虽是王府奴婢,可到底还是旖景的陪嫁丫鬟,若国公府对她动刑,也是合情合理。”
与其在这儿与宋嬷嬷言辞纠缠,不如酷刑逼供,虞沨文质彬彬又干脆利落地提议。
宋嬷嬷狠狠打了个冷颤,她深知大长公主,虽往常最是疏朗大度,可真要用刑……当初那些东明朝廷的奸细,一旦落在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