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想过脱罪……至于奴婢……罗纹不过只是口头抱怨,无凭无据下,奴婢也不敢贸然禀报,罗纹终究是世子亲信,奴婢心里也有忌惮。”
旖景懒得与冬雨纠缠,微一挑眉:“冬雨,据你刚才所言,是你与罗纹一同启了这埕水出来?”
冬雨重重颔首:“奴婢只是帮着拨开花泥,是罗纹捧了瓷瓮出来,又去晴雪庐里启封察看。”
“罗纹,不知世子收集的雪水可还有剩余?”旖景又问。
“尚有两埕,还在花荫下埋着。”罗纹作答。
“好,咱们且先去后庭,孰是孰非,自然就能真相大白。”旖景再度莞尔,冲袖手旁观的虞沨说到:“请世子移步。”
事到如今,精明如虞洲当然洞悉冬雨是落入了五妹妹的圈套,不仅虞沨,连旖景都是站在罗纹一边,定是这蠢婢打草惊蛇,先让旖景起了戒心!
这事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即使冬雨攀咬,大不了斥她个血口喷人。
“既要去后庭,我多有不便,还是先行告辞。”虞洲不顾冬雨泫然欲泣、楚楚可怜想要争取他支持的模样,这回坚决举揖告辞。
直到这时,冬雨尚不知死到临头,虽说虞洲不顾而去让她略感委屈,却极快地收拾情绪——正如祖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