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
冬雨显然不明白虞洲“谨慎为妥”的盘算,听了这话未免着急,连忙分辩:“罗纹起初是对世子妃怀怨,后来因为世子默许世子妃剥夺她贴身侍候之权,心里也怀怨恨,这是她亲口告诉奴婢……”
旖景冷哂——冬雨为了救虞洲“幸免于难”,并没有万全的计较,就敢站出来指证罗纹,偏偏虞洲为了与冬雨撇清关系,还装模作样地为罗纹辩护,这下好了,情郎背叛,冬雨就口不择言起来。
“好丫头。”旖景莞尔,打断了冬雨的话:“真是我的好丫头,既然早知罗纹心怀抱怨,为何不早早禀报了我?”
冬雨目瞪口呆。
旖景继续说道:“我心里实在疑惑,倘若罗纹真要落毒,何不将这毒物尽数落于水中,还留这么……”旖景拈了拈手里瓷瓶:“小半瓶证据,收藏在自己居所,倘若不是冬雨阻止,世子与二弟今日中毒,罗纹做为奉水之人,必会遭到盘问,搜身搜屋在所难免,可不被抓个人赃俱获?”
冬雨香汗淋漓,这时也顾不得太多——倘若不落实罗纹之罪,她怎么解释自己知悉水里有毒,这可不仅“血口诬人”的罪名,张口就又分辩:“奴婢以为,罗纹或许存了同归于尽之念,毕竟关睢苑里防范周密,她要落毒本就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