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盏给李霁和,一转话题:“圣上欲复科举之制,约是明春,会举行童生试,次年即行乡试,又次一年会试,凡士人学子中才华横溢者,经逐级递试,皆有入仕之机,先生可有打算?”
旖景一怔,这怎么就转了话题?今日不是要先探李先生对认祖归宗一事有何想法么?
“正欲请辞,归乡准备应试。”李霁和说道。
虞沨轻轻一笑,忽而又谈论起经史子集与政论策谏来,两人天马行空谈古论今,一席交心直到傍晚,虞沨又留李霁和用膳,得其慨然应承,旖景依然处于呆萌的状态,还是她家阁部带笑提醒:“有劳世子妃准备晚膳。”
女主人微有些窘迫,道辞后回了中庭,亲自去了厨房让准备酒菜,她当然没再陪坐,只着人送去前庭,打听得晴空在旁侍奉,让春暮出马,不断指使灰渡去“听风”,结果到了宵禁时分,春暮一张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就快要“绽破”一般,带着恳求的语气:“世子妃,世子与先生依然还是把盏话史,那些个高谈阔论灰渡也听不太明白,奴婢更是一知半解,要不,干脆叫了晴空来问。”
旖景想到“一文”的浮夸,终于还是忍了,半个时辰之后,总算盼得虞沨回了中庭,虽说话里带着几分酒息,一双眼睛却是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