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入手,结果注意到了孙全,他原本不是甘于为奴之人,与宋氏邻舍孙郎这个堂侄历来不近,偏偏当堂侄来了锦阳,成了宋氏近邻,就甘心来投,便是遭拒,还不甘心,找了榕树街一户暂居,便因这点蹊跷,引起了我的注意,才让人盯梢。”
陆泽这才明白,点了点头,忽然又瞪大了眼睛:“如此,为何莺声一案,会让凶犯得手?”
“莺声并非孙全所害。”虞沨简短作答,见陆泽似乎有许多疑问,微竖手臂:“孙全可交待了案情?”
说到这事,陆泽满面懊恼:“他起初一言不发,卑职忍不住动刑,挨了鞭子后他反而大笑,口称人都是他杀的,后来着宋氏前来认人,宋氏才走,凶犯又是阴恻恻地一笑,又说人不是他杀的,一会又改口,称两个不是他杀的,一会又痛哭,称自己无辜,都是妇人的错,颠三倒四状如疯狂,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能犯下此等罪孽之人,大多是心性扭曲,被害人与他无怨无仇,却被同一种手段杀害,这凶犯的心理,常人难以理解。”虞沨说道:“还请府尹着人带他上堂,由我尝试着问他几句。”见陆泽有些迟疑地看向着李霁和,虞沨又再解释:“以我推测,此案关系到二十余年前的一桩无头案,又与霁和有一二关联,还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