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心生戒备,可她还有一线奢望,不想放弃重回国公府的机会,她不敢贸然与祖母坦诚,唯有依靠宋嬷嬷,但宋嬷嬷从一开始,就对婉丝怀有杀意,我始终不太了解她的心态,究竟要利用宋辐这个‘庶子’达到什么目的?夺爵?这也未多太异想天开。”
虞沨语音微沉:“长年心怀不甘,再加上宋氏心胸本就狭隘,奢望本不属于她的感情,足以使人性扭曲,固然对祖母心怀嫉恨,对婉丝,只怕更是妒忌,也许她起初只想利用宋辐,争取在国公府不同于人的身份,庶子养母,自然比一个奴婢更得人尊重。”
虞沨怀疑,宋氏的异想天开,只怕是寄希望于国公府女主人的地位,倘若大长公主先于老国公逝世,以她忠仆与养母的身份,不是不可能成为续弦,但世事无常,没想到老国公反而先一步撒手人寰,宋嬷嬷自从那时,心性越发扭曲。
“她也许根本不在乎爵位归属,不过因为心怀怨恨与不甘,多年隐忍,争取祖母信任,为的是加害祖母与祖父的后代子孙,使国公府家宅不宁,到头来再公布宋辐的身份,使之继承富贵,而她做为宋辐养母,也算终于扬眉吐气。”虞沨缓缓说道,见旖景面色发白,知道她又想到了前世种种,当时宋嬷嬷尚且不及暗算别人,旖景无疑成了宋嬷嬷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