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便应当报达?”旖景开门见山,冷眼看着祝嬷嬷的满面委屈:“当日之所以提醒我药有蹊跷,嬷嬷是担心到底是从你手中转交,若是事漏难逃一死吧?”
祝嬷嬷的委屈顿时憋在了嗓子里。
“嬷嬷为求自保的心情我十分理解,可却深恶见风使舵两相逢迎之人。”旖景轻笑。
“世子妃所言奴婢不敢反驳,但当初若非太夫人将奴婢一双子女……奴婢眼下也不至受二夫人胁迫。”
“眼下?”旖景挑眉:“刚才那一段旧事,嬷嬷应当是陪同祖母身边的吧?眼见祖母受人算计却冷眼旁观,任由那朱氏挑衅污篾,区区一个世家女,竟然敢当众嘲笑亲王妃,还敢称祖母仗势欺人?嬷嬷哪里称职,难怪外曾祖母对你不信任。”
祝嬷嬷……
旖景逼近一步,放低音量:“嬷嬷既是外曾祖母精心择选之人,应当有几分眼色,难道看不出谢妃心怀叵测,可却任由祖母受她多年蒙蔽!如此,还有颜面让我知恩图报?”
祝嬷嬷面色顿时惨白。
“嬷嬷应当庆幸,我没有告诉二婶嬷嬷的功劳。”旖景又说。
祝嬷嬷身子一晃。
“还有。”旖景又是一笑:“能夺奴婢性命者,不仅手握身契之人,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