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与谢妃。”
旖景咬牙:“可再怎么说,也是手足血缘。”
虞沨轻轻摇头:“舅祖母是二婶的生母,在她心里,当然是以二婶为重,当时她那样选择并不奇怪,她自是希望二叔能成功谋位,在她的立场,外孙总比我要亲近。”
旖景:……
“我理解舅祖母的行为,但不代表我就会原谅,不过她已经过世,再多怨恨也是折磨自己罢了,傻丫头,莫太计较,人与人总归亲疏有别,心总是偏的。”虞沨拉过旖景的手,搁置膝头:“今日单氏真是九死一生,只怕她自己这时还不知道。”
旖景怔住。
当时她听闻单氏也是知情人,的确心生杀意,单氏于她其实只是一枚可有可无之棋,想到这些人早知内情却隐瞒不报,尽是虞栋的帮凶,害得虞沨长年受病痛折磨之苦,旖景实在恨不能将之千刀万剐。
就算还要隐忍虞栋夫妇,单氏区区奴婢,要她的命甚至不用自己动手。
她也没有承诺要保单氏安好,不过许诺赠她钱物而已,要享富贵,也得有命才行。
“单氏是二婶之奴,当然不会为了母妃与我背主,莫气莫气。”虞沨反而安慰,轻挠旖景掌心。
“我是气不过。”旖景咬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