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问,我到底是兄长,也不好问安然的想法。”
虞沨前些年一直在冀州求学,归来后又诸事缠身,安然自己也有心结,兄妹俩感情甚是疏漠,这女儿家的心事自是不会告诉兄长,也只有旖景去“套”。
“我会记在心上。”旖景颔首。
“张嬷嬷你要怎么用?”虞沨忽然又问。
旖景摇头:“只是有个模糊的想法,还想寻谢嬷嬷打听打听。”
“我已经问过了。”便将刚才那番话说了一遍:“我猜,你那模糊的想法,难道是要离间?”
旖景怔住,半响才叹:“阁部真是神机妙算,难怪灰渡相信你会卜算呢。”又微一沉吟:“二婶可劲地挑拨咱们这边的人,我们也得还以颜色,那单氏贪婪狭隘,又是二婶亲信,刚好可用,今日之事虽说是我下的手,可张嬷嬷心里难保不会埋怨二婶袖手旁观,她既是单氏的长嫂,单氏想来也会为她抱不平,不过这点火候还不够。”
“祝嬷嬷。”虞沨简短提醒。
旖景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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