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旖景立即关注。
“赁她屋舍居住的屋主,称妇人应已产子,但孩子并未带在身边,估计是托给了旁人照顾。”虞沨说道:“原本屋主当年产子不久,奶水不足,而那妇人却有母乳,听屋主提说这事,主动援手,不过后来旁人荐了个乳母,屋主才婉拒了,为此问起妇人之婴儿,妇人只说托给了亲戚照管。”
旖景略微蹙眉:“如此,尚有孩子嗷嗷待哺,那妇人何故远走他乡?更没有自杀的动机。”
“当年那仵作也不甚尽职,曾有一起案件,死者被人打晕沉塘,而那仵作验看却说失足落水,后来出了个目击者,才让真凶落网。”虞沨又说:“就眼前证据来看,那妇人究竟是遇害,还是自尽,委实难断。”
“宋嬷嬷呢?可曾与香河县人有过来往?”旖景又问。
“表面来看,并没有来往。”虞沨摇了摇头:“此案想要告破,大不容易。”
旖景也未免担忧:“若是如此,沨哥哥暂时无法复命了。”
虞沨却说:“当日请旨,还有另一层原因,金逆落网,其党羽当然要经过清理,朝中许多要职皆要换任,尤其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这两人虽未参加谋逆,却没少行枉法之事,圣上必不能容。”
便是南浙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