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静养。”
心里越发孤疑,虞沨却终究是举礼领恩,满腹心事告辞离去。
紫檀四骑车轧轧停在王府角门,灰渡却半响没等到车帘掀起,不由纳闷,上前轻叩车窗:“世子,已到王府。”
才见虞沨微蹙着眉下了马车,将将迈过门槛,却又转身,往对门卫国公府行去。
灰渡心下愉悦,暗道世子定是去见五娘,不对,眼下应称为郡主了。
差遣了两个亲兵去国公府门外候着,自己便往关睢苑行去,才进了门儿,却见廊芜里闷头窜出一只灰溜溜的“兔子”,险些撞在他的一身软甲上。
晴空喘着粗气,一把揪紧灰渡肩上的革系,张口就是一句:“世子呢?”
灰渡满面黑寒,皱了皱鼻子,拎着晴空的衣领,先将他甩出去几步,整整革甲,在晴空万分急迫的注视下,张了张嘴。
“不告诉你。”
晴空满额黑线,又一把揪了上去:“大事不妙,眼下可不是与你耍嘴皮子的时候。”
也不理灰渡嫌弃的神情,两张嘴唇上下翻飞,就将今日在府里打听得的事仔细说了一回:“府里的二郎都日日买醉了,像摊烂泥一般,据说还被将军狠狠用皮鞭子抽了一顿,老王妃担心得不行,阖府尽是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