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沨摇头苦笑:“所以,我才说都司糊涂!只怕当时,阳泉郡王早已命丧黄泉,金榕中大可将这捏造遗诏,谋位拭君的罪名推托一净,是你与阳泉郡王联手谋逆,扣我为质,并要胁卫国公逼宫,篡位拭君,纵使楚王府与国公府身陷绝境,都司更成众矢之的,而金相必然会趁乱斩杀皇子,到时,还有谁能克承大统?”
只余一个康王,方是名正言顺!
金榕中这孤注一掷之策,实乃一箭三雕,若真让他如愿,锦阳京中必是一团混乱,阳泉郡王已死,“遗诏”更为伪造,逼城之袁起便为罪魁,而楚王与卫国公当然也脱不开干系,只得协丛于金榕中,颠倒黑白是非,先置袁起于死地,推举康王登位。
只消肃清京都,掌握禁军,金相定会追究卫国公逼宫之罪,再除一脉势力,彻底掌握勋贵。
一旦康王坐稳大位,收服天下臣民归心,楚王便再也不是威胁。
金榕中助康王夺得大业,将来只怕更是权倾天下。
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细,且只把楚王与卫国公尽都当成了傻子。
但是无疑,袁起的确是被金榕中诓上了梁山,成了一枚稀里糊涂的棋子。
不过这枚棋子此时正被“人质”的一番分析,震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