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步伐跑上楼梯,也顾不得礼数了,一把推开房门。
不待灰渡说话,虞沨已经沉声而言:“渡,金榕中这是要谋逆。”
“世子!”
“若我不往湘州,湖南湖北与直隶诸州,尽都被会被卷入这场战乱。”虞沨冲灰渡扬了扬手:“你过来,听我细说。”
果然将诸番安排细细道来,才交给灰渡那封密函:“立即回京,将信交给国公府五娘,谨记,要亲手把信交给五娘,不能转托旁人。”
“可是世子……”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眼下情势危急,我是否能安然归京,还得看卫国公与父王诸番行动是否顺利,为免打草惊蛇,你暂时不能回王府,所以,我才让你将信交给五娘,国公府里的人,眼下倒比自家可信。”见灰渡仍在迟疑,虞沨又放沉了语气:“灰渡,我眼下的安危,只能托付给你们,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有这番话,灰渡自是不敢再坚持不去,纵使是男儿有泪不轻掸,可是当他几下叩首后,眼角也有一圈暗红:“世子,属下必不辱使命。”毅然而去。
送走灰渡,虞沨却也不再“养病”,上了马车,吩咐一句全速前行。
眼下,已是到了分秒必争的时刻。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