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要不,我让祖母上疏……”
该是有多慌乱,才能让这一世计较满腹、城府深沉的她,说出这般孩子气的话来。
虞沨微笑,抬起她的手背,印上轻轻一吻。
“旖景,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军政大事,不能仅凭猜测就推卸圣命。”见她着急,眼睛里泛起了泪意,他眉心一蹙,神情更加肃沉:“旖景,你听我说。”
“也有可能真有疟疾滋生,因施德起初瞒疫,或者有患疫者并不知情,去了湘州……”
不,这不可能,若真是如此,前世湖南便会暴发疟疾,可是这事并没发生!旖景越发焦急,但苦于无法解释其中情由,懊恼得咬紧了嘴唇。
虞沨当然知道她“不能出口”的苦衷,略加思索,只好暂且绕开疟疾发生的可能性:“无论湘州是否有疟疾发生,我这一行在所难免,一来,圣上未必没有洞察金相或有阴谋,让我去正是为了察明实情;再者,为除金相,也必须先稳定湖南诸多勋贵,尤其是掌兵之都司,袁起曾随高祖起兵,虽与金相交厚,楚王府与他却仍有旧义,父王他身任右军都督,不能轻易离京,也只有我行这一趟。”
“沨哥哥,你已察觉其中危险,你曾说不能置己身于险境……”
“假若这真是